陳天選認識龐玉樓這么多年以來,他還是第一次見龐玉樓說話如此認真。
“茶不錯,這是你帶來的,還是獵鷹號上本來就配置的?”陳天選像是沒聽龐玉樓的話,反過去問他。
龐玉樓這次的來意,是為了勸說陳天選。
可他看出來陳天選,陳天選心意已決,沒人可以勸動他。
“擅自發動戰爭,屠殺五大國,已經激起北疆周邊各國的憤怒。他們一直以來對你就視作眼中釘,這次各大國團結起來,在彈劾你!”
“燕州若是不處理你,恐怕也不好有個交代。”
“所以,你不去最好……”
龐玉樓還沒說完,卻發現陳天選已經睡著了。
難道,他不在乎這件事?
龐玉樓嘆一口氣。
很快,獵鷹號飛到燕州。
陳天選從獵鷹號上下來,來到一個親王宮殿之中。
“陳天選,好久不見。”在陳天選面前,是一個身份地位極高的人。
陳天選也不客套,直說:“我知道你這次找我來的事,不過,為冷天王做的事,我不后悔。有什么處分,盡管沖我一個人來就行。”
面前的人淡淡一笑:“這樣的決定也是為了你好,以前你會忌憚北疆的身份。現在,你可以放心大膽去查陳家的事。”
“謝了。”
陳天選語畢,離開燕州。
不卑不亢,不言不語。
而此時,整個大夏都在傳聞一件事。
一天前,冷天王被五大外域俘虜,被虐待,而天刀的人連夜殺入五大外域。五大外域在一晚上,被殲滅一半,俘虜的人數超過十萬。
新聞一傳出去,大夏里熱血沸騰。
“北疆天刀,果然是王者之師!”
“天刀牛逼!區區一個五大外域,也敢和北疆作對!”
“有生之年,我也想到去北疆,成為北疆的戰士!”
一時間,各大媒體,各大論壇,大街小巷上都是熱血沸騰。
但很快,又一則消息傳來。
“北疆第一人因為擅自動用天刀,不聽命令屠殺五大外域,封功大宴取消!手下參與五大外域戰斗所有的人員,一律解散!”
看到這條消息,大夏各大論壇全都炸了。
“怎么會這樣!”
“那五大外域的人,怎么對待我們俘虜的?怎么對待冷天王的!”
也有人在下面理智的分析,說:“其實這只是一種形式主義而已,畢竟屠殺五大外域一半的人數,如果不處罰天刀,將會引起北疆外無數國家群起而攻之!”
“哈哈哈,是啊,這頂多就是面子上過不去!你們還真以為上面會處罰天刀?天刀可都是真正的功臣!”
“這次天刀真給我們大夏爭面子,即便是知道會有處分,該屠的還是會屠,爽,不愧是天刀!”
陳天選在燕州重新坐上獵鷹號,一邊在刷著各大論壇,一邊聽著龐玉樓的嘮叨:“你真不怕,他們利用這次機會把你架空?”
陳天選皺眉:“我為什么要怕?而且,這五年來我在北疆視死如歸,于公是為這天下的蒼生,于私是為了變得更強大,好調查陳家的事。放心吧,頂多就是慶功宴開不了,所有人都以為陳太極不再是北疆第一人,手下天刀解散。這也正好試探,北疆周圍還有哪些戰區對我們北疆有野心。”
龐玉樓面色一沉:“但愿如此吧,你先回江城還是北疆?”
陳天選關閉論壇,說:“回北疆。”
獵鷹號停在北疆天刀下,天刀里所有人此刻竟然沒有一絲怨言。
他們只知道,殺得爽。
陳天選筆直進冷無情的病房,冷無情的傷勢恢復得不錯,恢復只是時間問題。
……
江城里,方糖的情況卻不太好。
江南賭/場的人可不是什么善哉,他們在麓山別墅等到下午,方糖還沒想出來辦法。江南賭/場的人便直接帶著方糖離開,把方糖押到江南賭/場去。
“你們做什么,我只是讓你們等我老公回來!放開我,放開我。”方糖拼命的掙扎,根本沒用。
劉春蘭也急忙說:“大不了這別墅我們不要了,不是六億嗎,我們把別墅抵押給你們還不行嗎?”
江南賭/場的人冷哼一聲,說:“六億,不行啊!現在你欠下的錢,已經是十二億了。你們這別墅可不值十二億,我們當然要把你女兒扣押起來。”
劉春蘭瞪大雙眼:“什么?你們這也太黑了,這才一天不到就翻兩倍。我要舉報你們!”
江南賭/場的人呵呵一笑,其中一個個子高的人隨即用眼神暗示。
隨后兩個壯年男人朝劉春蘭走過去。
‘啪’的一巴掌扇在劉春蘭臉上。
劉春蘭的牙齒都被打出來一顆。
“還舉報嗎?”
劉春蘭大聲喊道:“別欺負我女兒,有本事沖我來。我告訴你們,我女婿可是北疆的兵,他還是楚門中的人,你們敢動我女兒試試。”
哪怕是死,劉春蘭都不想讓他們傷害方糖。
‘啪’。
可她剛說完,那壯漢又是一巴掌扇過來。
劉春蘭又掉了一顆牙齒!
“還你女婿?你下午是不是沒看新聞,昨晚天刀的人重新集結,犯下滔天大罪。現在開始,天刀的人都被解散了!不然,我們怎么敢在下午價錢就翻倍!”
劉春蘭渾身一顫,一陣冷汗。
天刀被解散了?
陳天選重回去北疆,就是為了參與天刀的那次行動?
天刀被解散了,他們以后還住什么別墅,他們還怎么來對付江南賭/場。
這下,完蛋完蛋,全完蛋了!!
“求求你們,求求你們了,放過我女兒吧。讓我去,讓我去,要我的命別傷害我女兒行嗎?”劉春蘭不停的哭喊著,可這一刻,什么多余的話都沒用。
江南賭/場的人一腳踹開劉春蘭,罵道:“滾,你一把年紀了有什么用。本來我們只想要錢,但后來我們少爺聽說陳天選被北疆解散。呵呵,方糖我們少爺也收下了!”
“這種被北疆解散的,基本都是人渣!是整個大夏的恥辱,他這種垃圾配不上方糖,相比之下如果方糖能討好我少爺,說不定就不用還錢了,哈哈哈!”
幾個人說完,抬著方糖就扔上車。
劉春蘭一路追趕,一路嘶喊,最后摔倒在地上,放聲痛哭著。
這時候,陳天選終于忙完,他的電話從北疆里打回來。
“陳天選,你這個廢物啊!!!你是不是回去參與了北疆昨晚的行動,好好江城的日子不過,你去參與那種行動做什么。”劉春蘭大聲哭喊道。
陳天選沒太明白,說:“媽,怎么了?方糖呢!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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