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典滿看見一個個巨大的白色蘑菇云,他心中莫名的慌亂!
那種心悸的感覺,距離數里之外的他們,還是能清晰的感受到!
不知為何,他眼中的淚水不停的流出!
他趕忙擦干淚水,想要強行穩住情緒!
一個斥候匆匆趕來,大聲報告。
“少將軍,有不到百余人的士卒,從陣地撤出!”
“現在那些人,正在往西撤離!”
聽到斥候的報告,典滿雙目不由赤紅,大聲吼道。
“眾將聽令,隨我去追擊那幫混蛋!”
虎衛軍士卒紛紛上馬,向著敵軍殺去!
典滿遠遠望去,看見一群土著士兵狼狽的撤離!
他更是清晰的看見,有個身穿奇怪裝束的大漢,指揮著大軍潰逃!
那幫士兵,眼見無數的騎兵趕來,又分出十幾人狙擊漢軍!
其余士兵,繼續向西逃離!
典滿一見對方這樣的布置,也被敵軍的輕視感覺惱怒!
我堂堂虎衛軍追擊,留下士人擋我!
真是不自量力,簡直找死!
別說你那區區十人,就是你那一百人都留在此地!
我虎衛軍,也能輕易將你們碾壓!
一群狼狽的混蛋,還敢如此囂張!
就在他準備命令大軍,全軍出擊時!
身旁的楊阜趕忙攔住典滿,看著典滿赤紅的雙眼,楊阜內心也是苦笑!
自己也是倒霉,被派來運送物資!
本來好好的在后方,干著最安全的任務!
不曾想到,遭遇這次惡戰!
那些如同末世一般的爆炸,楊阜感覺,陣地里面的大軍,估計兇多吉少!
他不由慶幸,被周瑜安排,協助典滿治理大軍!
若是自己還在軍營之中,估計那些白色蘑菇云下,生機渺茫!
現在典滿這愣貨,讓大軍直接平趟過去!
要是那幫家伙,真的這么好打,咱們這五萬大軍,又怎么可能費這么大功夫?
你沒看見人家架起的巨槍嗎?
突突死你,信不?
他沒敢這樣說,他怕說出口,這愣種真敢嘗試!
楊阜指了指前方十幾人士卒,沉聲建議。
“典將軍,咱們派出一千人,遠遠的圍住對方!”
“咱們其余大軍,繞開這里,繼續追擊對方!”
“直接將他們殺死,有些便宜了他們!”
典滿皺了皺眉頭,先是叫停了大軍,派出五百人,將對方那十幾人給拿下!
現在他心情很亂,也不想搭理一旁的這貨!
你們西涼楊家,也就是個軟骨頭!
區區十幾人,你就畏懼!
什么不能便宜他們,當小爺是傻子嗎?
你是害怕大軍損失慘重,繞著圈子,勸導我!
我聽不出嗎?
哼!
讓你看看,大漢重甲騎兵的武勇!
其實典滿很想親自沖上去,讓楊阜看看,什么叫做勇猛!
他感覺,做人還是要矜持一點的好!
五百多騎兵,立即向著對方沖擊!
可雙方相距一里之時,對方的機槍就開始射擊!
一個個披著鐵甲的戰馬倒在地上,一個個騎兵被射落馬下!
那五百騎兵,別說近身了!
連推進幾步,他們都做不到!
不到一柱香時間,五百騎就這樣躺在了草原之上!
遠處的漢軍臉色變的難看,典滿雙眼更是露出了怒火!
他看著那些部將,一個個無力的倒下!
這是大漢最強悍的虎衛軍,披著最堅固的鎧甲!
敵軍的弩箭、武器,根本無法破防!
可對方的巨槍,釋放的子彈,距離一里之地,就可以將他們斬殺!
楊阜眼見典滿雙眼赤紅,連忙勸解他。
“少將軍,如今對方其余兵馬已經逃遠!”
“咱若是還跟著區區十人糾纏,讓那幫家伙逃走!”
“若是等典將軍回來,得知這消息!”
“我覺得,他那暴脾氣,能抽死你!”
典滿慢慢的恢復了冷靜,有些不自信的問道。
“你說我爹,他應該沒事吧!”
楊阜很想說實話,看著這孩子期盼的眼神!
他只能昧著良心,寬慰起典滿。
“咱們從地道偷偷的撤出來,你覺得軍師能沒有后手嗎?”
“我估計,軍師有可能,再那個大爆炸時,率領大軍撤離了!”
“咱們現在別管這些,把對方那個頭領抓住才是要緊的事情!”
“若是他逃走了,咱們五萬大軍的布置,全部荒廢了!”
典滿點了點頭,他感覺楊阜說的對!
那個軍師一看就是短命之人,自己父親那可是自帶福相!
他現在還沒有抱孫子,怎么可能就走了呢?
典滿立即安排一千人,招來一個副將,囑咐他,看緊這十人!
他隨即率領大軍,繞開敵軍,繼續追擊逃走的那些人!
典滿大軍向著對方大部隊趕去,這一次大軍,不再跟剛才那樣魯莽!
如同獅群一樣,遠遠的跟著獵物,不輕易發動進攻!
對方停止前行,他們也隨即停止!
對方眼見留下人斷后,作用不大!
也只能埋頭向西撤退,不理會身后的騎兵!
有的時候,他們是真受不了后面大軍一直跟著他們!
架起機槍,就是一頓掃射!
雖然沒有效果,至少能驅散他們心中的恐懼!
就這樣走走停停,土著士兵漸漸來到張遼等人布置的陷阱!
看著敵軍已經完全進入他們布置的埋伏,數萬大軍從遠處趕來!
他們將這不足一百的土著士兵,團團的圍住!
那幫士兵,趕忙架起機槍,小心的戒備!
在后追擊的典滿,看見無數的騎兵出現,臉上有些懊惱!
他轉頭看向一旁的楊阜,怒聲說道。
“就是你,胡亂勸我!”
“看看,到手的功勞,被那幫家伙搶走了!”
“咱們費心費力,最后被人家摘果子!”
典滿說完,就準備加快馬速,看能否在那些騎兵來之前,滅了這百余人!
楊阜連忙抓起典滿的韁繩,苦口婆心的勸說。
“我說小典啊!”
“當年你出生時,我還抱過你!”
“你說這樣的話,作為和你父親一樣輩分的人!”
“我這心里,很難受!”
“你知道前面……”
他還沒說完,典滿一把推開他的手,怒聲質問他。
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是不是跟我文遠叔父關系不錯,故意將功勞讓給他!”
“我跟你說,少在我面前玩這些心計!”
“在我典滿面前,不好使!”
楊阜只覺得眼角抽抽,他恨不得抽出佩劍,幫典韋清理門戶!
這是什么玩意?
你要是傻,干脆就傻透!
我楊阜平生,最煩你這樣,半熟之人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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