開槍沒有回頭彈,毀滅吧!
砰砰砰!
司辰順利解決三人!
“快跑啊!”
人群一片亂哄哄!
自己一群人別看雄赳赳氣昂昂來打人,還沒展開爪子呢,卻被人家一桿槍絕殺!
打手頭目慫得要死,慌忙抖著手掛擋,準備逃離。
司辰一把拉開車門,對準打手頭目的腦袋,就是一槍!
“臥槽!”對方反應迅速,一躲,跳車了。
司辰繞過車頭,對著爬起來踉踉蹌蹌奔命的頭目,砰!
其他發動車子跑路的人,司辰一個也不計劃放過!
上了蔡少的吉普車,司辰驅車追趕逃走的人。
前面兩臺車,哪怕飚到八十碼,也只持續了半分鐘,就被司辰砰、砰,干翻了!
橫臥在馬路上的兩臺車,里面能動的打手,哭爹喊娘往出爬。
有人已經骨折,側臥在地上半死不活一條狗一樣,拼命往前爬。
他的視角里,那個戴著骷髏頭面具的恐怖男人,拎著銀光森寒的獵槍,一步步走來。
蕭瑟的秋風,卷起地上的落葉與灰塵,在他腳邊肆意狂舞。
砰!
這人的世界從此一片漆黑。
……
解決完一群雜碎,司辰拎著槍回到吉普車跟前,計劃會一會蔡少。
豈料——
副駕駛上,磕嗨了已經進入幻境的蔡少,眼神都是誰渙散的。
他仰頭盯著車頂,流著哈喇子、大著舌頭胡言亂語:
“好多‘面面’啊,都是我的、我的!嘶、哈!”
司辰甚至都懷疑,這個二逼帶人來找自己尋仇,是不是在磕嗨后情緒不受控的情形下做的決定?
呵呵,無論哪種決定,都該死!
你特么帶人來殺老子了,還指望老子仁慈?
司辰槍都舉起來了,但聽對方來了一句:
“好吵!你麻痹……后備箱……雷管……”
由于他實在是口齒不清,司辰沒具體聽明白完整的一句話。
但是!
后備箱,雷管。
司辰開心了!
他繞到后面,打開吉普車的后備箱,還真有一個小木箱。
掀開,里面的確是雷管。
蔡少老爹是開煤礦的,火藥炸礦,太普遍了。
他的后備箱有雷管,不足為奇。
司辰取出來兩捆,掂了掂,份量可真足!
半分鐘后。
轟隆!
一聲巨響!
轟隆!
又一聲巨響!
那兩臺桑塔納連帶著里面的尸體,全部炸得粉碎!
司辰回到吉普車跟前,將捆綁在副駕駛的蔡少解開,拉扯到地上。
如果想偽造成兩方人火并,那這個二逼就不能是眼前這副模樣。
豈料——
蔡少掉地上后,副駕駛座的椅背上,一個鼓鼓囊囊、皺皺巴巴的牛皮紙袋子,進入司辰的眼簾。
哎嘿!
可真是巧了啊,這不是我那一袋子錢嗎?
司辰頓時就樂了!
取過來錢,司辰這才將槍口對準蔡少的腦門兒。
驀然——
呼嘯的警笛聲遠遠傳來!
司辰心下一驚,不敢再鬧出動靜。
反正二逼已經神志不清,來了帶回去也會審出來吸了東西。
邊想,司辰邊快步奔向自己的桑塔納。
……
后面的車沒追上來。
司辰迅速將獵槍、面具、錢袋子,一起藏到后座下的隱蔽位置。
發動車子,快速駛離現場。
約莫行駛了兩公里,前方彎道處,突然躥出來一臺軍綠色破皮卡。
司辰猛然一腳剎車,本能就想打方向盤掉頭——
“呦吼,這臺小破車,居然還在開?”
看到那個熟悉的車牌號,自己曾經親手給它刷上的綠漆,司辰樂了。
他慢慢悠悠給車子熄火,掏出煙盒,放心磕出來一根煙,叼嘴里,點燃,享受!
破皮卡速度很快,竄過來后,揚起一陣黃土飛揚。
司辰嫌棄地搖上車窗,等灰塵降落。
破皮卡車門打開,一雙腳指頭眼看都要啄透鞋面的秋鞋,落了地。
緊接著,炮仗一樣的大嗓門罵罵咧咧響起:
“哪個不長眼的王八犢子,敢在老子的治安轄區撒野?滾下車!”
車窗外黃土逐漸落下,嬌氣的司辰才肯緩慢搖下車窗,咬著煙,一臉的痞氣,笑:
“大舅姥爺,還沒退休呢?”
“你大爺!哪個小癟犢子,敢問候老子退休?老子就是干到死,都不會退休?”
對方炸雷一樣吼吼,一旁的同伴兒驚喜地來了一句:
“老伙計,你快看啊,是司辰!”
“啥?”大舅姥爺錯愕地低頭,一瞅:
“臥槽!咋地是你小子?”
“大舅姥爺,甭罵我大爺,他管您叫大舅,他還是我大姑父。”司辰跟個皮猴子似的,嬉皮笑臉。
“你給老子下來!”大舅姥爺濃眉倒豎,拉開車門,將司辰扯了下來。
司辰沒搭理他,反倒笑嘻嘻向另外一人問好:
“二舅姥爺,給您問好了,來,抽根華子。”
說著,司辰手中遞了一根煙過去。
二舅姥爺哈哈哈笑著,接過。
來人不是外人,正是當年跟司辰奶奶組游擊隊的老戰友。
他們的隊伍,其實一開始人很多。
后來,打著打著,僅剩他倆跟司老太。
大規模裁軍開始后,由于留下來名額有限,司老太再三考慮后,決定自己被裁,保全這二位老戰友。
他們是老戰友,也是拜過把子的兄妹。
因此,司老太的兒女們,都喊倆人大舅、二舅。
司辰是孫子輩的,當然得喊舅姥爺。
“二位舅姥爺,當年跟著我大姑父一起調來龍城,為人民服務了許多年,早該到了退休的年紀,咋地還出來巡邏?”
司辰繼續哪壺不開提哪壺:
“按照您二位的級別,咋能是巡邏的呢?軍--裝上四個口袋的老革--命--了,不得……”
“你閉嘴!我們老哥兒倆,既然領著退休工資,那就得為人民服務,堅決打擊違法犯罪,鞠躬盡瘁,死而后已!”
大舅姥爺抽著司辰遞來的煙,好一通老驥伏櫪,慷慨激昂。
實則,司辰心里清楚。
他倆的老戰友都馬革裹尸還了,只有他倆活了下來,心里是有執念的:
寧可死在戰場上,也不能獨自安享晚年。
就好像司辰的奶奶,被裁后總是閑不住,明明可以在縣里武--裝--部得到極高的位置。
她不愿意!
寧愿帶著民兵隊上山打虎,進村除惡。
習慣了戰場的人,跟普通人的狀態是完全不一樣的。
二舅姥爺打斷老伙計的叭叭叭,指著遠處火光沖天的地方,問:
“司辰,那爆炸咋回事兒,你曉得不?”
“哦,我知道,好像兩方人因為個啥鬧翻臉了,火并呢!”司辰一臉的義正詞嚴:
“像是那樣的流氓行徑,您二位就該將人統統抓回去,挨槍子!”
大舅姥爺:……裝!你就給老子裝!
二舅姥爺:……壞!這小子還是那么壞!
二老默契十足地抽煙,吐出煙霧,不約而同關切:
“你見義勇為,沒傷著吧?”
“你路過那里,沒受傷吧?”
……
作者叭叭叭:
兄dei們,今天四更,說話算話,哈哈哈!
感謝幾位老哥給我刷的禮物!
那啥,有位老哥怕我爛尾,讓我實在是撐不下去了就去開直播,他給我刷個禮物,哈哈哈!
感謝您,我目前還能交得起電腦的電費,等我交不起了,指定去開直播,就醬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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