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葉卡捷琳娜號”的建造進度,幾乎是以二倍速在推進!
由于資金到位,其他配件廠制造的配件,也在有條不紊地送過來。
截止7月底,建造進度已達70%!
司辰每天都是高度緊張的狀態,生怕中間出現任何紕漏!
黑海造船廠是航母總裝廠,但是——
不代表航母上面的所有設備、武器、零部件,都是這里自行生產的。
是蘇國各地的配件廠加工出來后,再送到這邊進行組裝。
這是一項浩大的工程!
一個國家,能實現完全自主生產建造航母,是一件非常了不起的事情!
能完全獨立自主地搞定一整個航母編隊,更是一件值得普天同慶的事情!
這天,司辰被羅斯特約去辦公室,準備談點事情的。
結果,剛抵達辦公室外,謝爾蓋的電話打了過來:
“小兄弟,我們在農場呢,快過來,有好戲看,哈哈哈~”
“哪個農場?”
“還能哪個,巴沙的農場,哈哈哈!”
司辰忽然意識到點什么,沒記錯的話,羅斯特最近可是天天跟甘巴蒂混一起的。
羅斯特可是有一個非常年輕的人格,巴沙,鐘愛母牛。
臥槽!
指定是有大戲看了呀!
司辰血脈里的國民瞧熱鬧吃瓜血脈,瞬間就覺醒了。
他不光自己去,還把手上工作不忙的兄弟們都帶去了。
那家伙,烏泱泱一群人,沒有二十個也有十八個,蔚為壯觀,十八羅漢!
眾人開了兩臺BTR過去的,迷彩綠的裝甲車,幾乎是以漂移急剎車的姿態,進入農場的。
嘎一聲!
BTR緊急制動,停了下來,眾人呼啦啦從里面冒了出來。
大家把自己的墨鏡都戴上了,準備掩飾自己眼里的笑意。
那話咋說來著,你可以努力憋笑,但你的眼神是不會騙人的。
戴上墨鏡,哎嘿,那可就不一樣了。
一群穿著橄欖綠T恤的老爺們兒,在司辰的帶領下,風風火火沖向那邊圍起來的人墻里。
大概十米開外,綠油油的草場邊,一群迷彩制服人員將什么東西團團圍住。
他們的手中,個個端著AK.
司辰幾人靠近了,還能聽到一個人歇斯底里的怒罵聲:
“……誰讓你碰它的?你這個該死的弓雖女干犯!”
司辰頓時頭皮一炸,呦吼,果然出大事了!
待到幾人靠近,通過人群的縫隙,看到了里面的情景——
巴沙手中一根鞭子,正在暴躁抽打疑似已經死了的甘巴蒂。
渾身血痕累累的甘巴蒂,衣不蔽體,慘不忍睹。
旁邊的地上,還有幾名已經吃了花生米的阿三保鏢。
謝爾蓋帶著一群人,個個面色不善,一副為虎作倀的高傲模樣。
司辰幾人抵達后,謝爾蓋悄么么回頭,幾乎是用氣聲解釋道:
“活活被鞭死的,已經鞭尸半小時了,還沒解氣。”
司辰當即一副“厲害厲害呀”的表情,眼睛都瞪大了。
那雙瑞鳳眼,里面的內雙褶子都給瞪平整了。
事情的來龍去脈,倒也簡單,司辰從巴沙的罵罵咧咧里面,就聽明白了。
巴沙帶著甘巴蒂來這里欣賞自己的小母牛,結果,甘巴蒂動了人家的牛。
那話咋說來著,男人嘛,男人與車,堅決不能借,請勿染指!
……
鞭尸鞭累了的巴沙,癱坐在地上,嚎啕大哭:
“我親愛的寶貝,再也沒有了啊!”
司辰幾人聞言望去,遠處的茂盛草地上,躺著一頭中彈的母牛,赫然就是巴沙的小情兒~
謝爾蓋又湊過來,給司辰解說:
“巴沙自己處決的小母牛,覺得它被旁人染指了,就不忠于自己了。”
司辰的表情,相當一言難盡!
周圍一圈戴墨鏡的兄弟們,雖然個個都是面無表情,可那墨鏡下的眼神,一個比一個精彩!
下一秒,他們笑不出來了——
“你們又是來干什么的?來看我的笑話呢,是不是?”
巴沙的惱羞成怒,仿佛一個小孩子被一群熟人撞破了自己的傷心秘密一樣,人都有點歇斯底里了。
他突然爬起來,到處找槍。
司辰連忙安撫:“不是!當然不是呀!我是去找你了,看到沒在辦公室,聽說你在這邊,就過來了。”
司辰話鋒一轉,好一副義憤填膺的模樣:
“我過來一看,居然有人欺負你那可愛的小母牛,我就趕緊回去帶人來了,我們是來給你撐場子的!”
巴沙莫名其妙被司辰這一套說辭說服了。
果然,這是個心智不成熟的小孩子。
遇到事情需要別人同情自己、認同自己、站隊自己的人,大多是心智不成熟的表現。
因為他首先需要的,是情緒上的滿足。
巴沙哭喪著一張臉,頹然道了一聲:“哦,那謝謝你啊~”
司辰扯了扯嘴角,表示:“不客氣,我也沒幫上什么忙。”
甘巴蒂死了,接下來,就是羅斯特跟阿三那邊扯皮了。
司辰想起自己一群人第一次來這里時,就被羅斯特的第二人格巴沙,邀請到了這個農場。
當時,就是這頭牛。
如今看到甘巴蒂的下場,司辰其實是有點心有余悸的。
當時,他如果表現得有任何不妥,怕是也會死在這里。
司辰猜測,羅斯特應該是主人格,巴沙是副人格。
換句話說,司辰懷疑羅斯特可以控制巴沙什么時候出來,什么時候不出來。
需要巴沙干臟活兒了,就給放出來。
比如,上次帶司辰來,是試探,也是一種下馬威。
比如,這次帶甘巴蒂來,也是試探。
只不過,甘巴蒂過分了,越了紅線,被巴沙處理了。
在歐美這些所謂的民主人士眼中,兩個人格就是兩個獨立的人。
如果其中一個犯了罪,那也跟另外一個沒關系,并不會量刑。
就像是這次的事情,巴沙做的,跟他羅斯特有一毛錢的關系?
司辰幾乎可以預測到,接下來的日子,阿三那邊的人要跟羅斯特扯皮了。
……
回去后,茨瓦格遞給司辰一個信封:
“我線人送來的,你看看。”
司辰略帶疑惑的視線,在信封與茨瓦格身上來回徘徊,問:
“你這線人很厲害嘛!這都第幾次了,又是他的功勞,哥真的愈發好奇了,這人是誰呀?”
茨瓦格但笑不語,表情里的驕傲,肉眼可見。
司辰腦中靈光一閃,突然問:
“你這線人,該不會出身克格勃吧?”
茨瓦格沒回答,表情依然是驕傲的。
司辰只是初級試探,其實心里清楚,能獲取這么多高機密的情報,只能是克格勃專業特工了。
“那你這線人,應該不是最近才認識的吧?”
司辰心里有一個答案,看他依然不回應,繼續問:
“上次跟我要了一張支票,就是給這位線人的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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