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夫人啊,還請自重。”
林平之退后兩步,躲開了襲來的手,意味深長地看著對方,似笑非笑道:“二夫人,在下雖然長的好看,但終究是在相府做客,要是被人看到了,相爺會扒了我的皮的。”
“你可是相爺的外甥……”
劉氏笑瞇瞇瞧著林平之,面色泛紅,身軀一陣酥軟。
不過!
沒有進一步!
劉氏笑著:“我們來日方長……”
轉身。
回了房。
“……”
林平之舔了舔嘴唇,玩味笑了笑:“二夫人,媚骨如酥,身材豐滿,難怪能被通天看中,只是,有些放蕩了……有趣有趣!哈哈哈!”
回了桃花苑。
只是!
第一眼,落在那棵枯死的桃樹。
林平之駐足,站在桃樹前,盯著這棵樹:“桃花苑,有樹,一棵死樹,無花,實在是名不副實啊,可惜了!”
下一刻!
他舉手。
掌心向外,向天抓去。
一點點靈氣,由四面八方聚集而來。
乃天地間靈氣。
如同萬溪歸流入海。
聚集在手掌心。
片刻!
林平之放下手。
一點點靈氣,注入其枯死的樹干內,順著樹干,流入樹根,傳遍泥土。
枯樹散發淡淡光芒。
半晌!
當匯聚來的靈力全部注入樹中。
林平之收回了手,看著枯死的樹,滿意點頭:“七十二變中的導引之術,導氣引體玄妙,斂天地靈氣……偷天地靈氣,灌注枯死之樹以逢春,靜待桃生花開。”
他回了房間,靜思王丞相邀請的含義。
邀請!
吃飯!
認人。
以王丞相的睿智,明知一切都無意義,為何如此白費功夫?
只為二夫人?
“呵呵!”
林平之嘴角勾起一抹笑意:“連通天自己都不會想到,會死在穿山甲手中吧,那么這一切,都變得可有可無了。”
他看向外面的枯樹:“枯樹生,桃花開,通天亡!”
次日!
碧香送來了幾套新的衣物,說是相爺安排的。
林平之欣然接受。
碧香幫忙試衣服。
林平之直勾勾看著她。
她怡然不懼,坦然接受了林平之的目光,反而被看的臉色不悅,一邊幫林平之試衣服,一邊躲閃著林平之那侵略的目光:“林公子,為何如此看婢子?”
林平之:“據說你是二夫人的丫鬟?”
“是的。”
“是相爺看中了你,將你要了過去,但為何不給你個名分?反而將你賞給了我。”
“這……”
“既然將你賞給了我,照顧我的飲食起居,我可對你做任何事。”
林平之輕輕一笑:“你認為呢?”
“放肆!”
碧香退了一步,大聲呵斥,惱羞成怒:“我雖然是婢子,卻也是相爺的人,而你剛剛來相府,豈可無禮,我一定要將此事告知相爺。”
說著。
轉身離開房間。
“……”
林平之笑了笑,一點都不在意,收斂衣物,放在了一邊,出了門。
門外。
枯死的樹,已經逐漸煥發生機。
他看了樹一眼,向外走去。
離開了相府。
在外面轉了一圈。
直到。
入夜。
林平之返回。
可是!
當他回到桃花苑,推開房門。
只見!
碧香在房間,桌上,已經擺放好了飯菜,只是,眼睛紅紅的,似乎是哭過,看到林平之進來,立刻站起身,對林平之怒視。
林平之:“為何還要回來?”
碧香:“……”
林平之進門,坐了下來,瞅了瞅桌上的飯菜,微微一笑:“有肉有酒,極其豐盛,卻多了一個哭花了臉的丫鬟……是王丞相讓你來的?”
碧香冷哼:“你可不要得意。”
林平之:“你可以走。”
碧香:“……”
林平之:“你是二夫人的丫鬟吧,可再回二夫人身邊伺候,相爺并非一個不念情的人,自可回相爺身邊,這是你一直想要的吧?”
碧香咬緊了牙:“你要怎樣?”
“長夜慢慢,空房聊聊,當以撩此寬慰。”
林平之看了看碧香,微微一笑:“你是我的丫鬟,卻不能履行丫鬟的職責,那就離開吧,我會再選一位……今天我去了街上,比你強的丫鬟可不少哦。”
碧香臉色微微一變:“你……”
她氣得身子發抖。
她咬緊了牙齒,惡狠狠看著林平之,心中不明白,一個區區白面小生,只是長得好看罷了,為何王丞相會如此器重?
林平之吃過飯菜,抬頭一看,問道:“你怎么還在?”
“……”
碧香深吸了口氣:“婢子無處可去。”
林平之:“你想留在我這里,就必須履行你的職責。”
“我……”
碧香心有不甘,卻不得不接受殘酷的事實,低下了頭:“婢……聽公子的。”
“很好!”
林平之淡淡一笑,掃了她一眼:“解下你的腰帶……”
“是。”
碧香身軀微微顫抖,強惹著這種奇恥大辱,留下了眼淚,心中莫大不甘,就算是換了相府任何一個男人都可接受。
她無法接受,一個剛來沒幾天的人,竟然可以。
“呵呵!”
林平之壞壞笑著,站起身。
一步步向她走去。
片刻!
房間微微顫動,傳出奇怪的聲音。
不過!
外面。
王丞相躲在外面,看著桃花苑內,聽著里面聲音,面容冷酷:“人之道?哼,終究是擺脫不了人性,一個區區女子,便可沉迷其中……朽木不可雕的廢物,難成大器!”
他轉身走了。
聲音,卻慢慢傳開。
回蕩在這小小的桃花苑。
高昂!
激蕩!
連綿不絕。
一直到后半夜。
聲音逐漸停止。
很多人關注著這里,當聲音停止,一個個身影退去。
房間!
傳出女子微微喘息,以及哭泣聲。
“哭什么?”
“命苦,為何不能哭?”
“你應該感謝我才對?”
“感謝你趕緊去死。”
“呵呵,你可是二夫人的丫鬟,卻妄想和二夫人平起平坐,成為相爺身邊的人,你認為二夫人能容下你?或許,相爺將我賞給我,就是將你踢走,免得厭煩。”
“不可能!”
“這里是相府,能在這里生存,哪個人沒點心機,你只是一個丫鬟,有什么資格和你以前的主子平起平坐?往日與你一起的丫鬟和仆人,也會看不慣你的,你還是太嫩了。”
“……”她臉色一瞬間慘白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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